太脏。
脏的她也只是放在身边逗逗，享受他的曲意逢迎，而始终膈应着都不愿碰他。
却没想到那夜阑天雪这么蠢，竟然宠幸这么一个人，她呵呵笑了两声，眼底的嘲讽终是不在遮掩。
不知道夜阑天雪知道他以前的事儿，还能不能宠幸的下去。
谢凌态度明显，她也懒得叙旧，直接挑明了来意，“我要你帮我一个忙，此后，我们就彻底两清，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，也不会出现在那位大人的面前，更不会……说出你以前的半丝事迹。”
谢凌乜眼，说是帮忙，可是这口口声声，满是用过去来威胁他。
他不动声色，问，“什么忙？”
陆夫人暗笑，就知道他会妥协，会为自己肮脏的过去妥协。
“这个忙很简单，我要你在夜阑天雪面前，帮我儿争取到衡阳仙府洞庭真人门下的首席徒弟名额，另外，再帮我哥哥当上柳家家主之位，还有，我还要三颗极品聚灵丹。”
谢凌嗤了一声，“你这是一个忙吗？”
陆夫人不以为意，“都是些小忙不是吗，那位大人只需要挥挥手就能决定，你吹吹枕边风不就行了。”
谢凌，“你以为枕边风好吹？没看到我今夜惹得大人不快，都没近得了大人的身？”
柳娘不知道谢凌和容欢后面捉水鬼的事，看他这么狼狈，身上还有伤，就以为是谢凌真的惹得夜阑天雪不快，被打的。
毕竟夜阑天雪的性子仙门之中，无人不晓。
她吹了吹指甲，无动于衷，“那我可管不着，今夜不宣你侍寝，明天，后天，总有宣你的时候，你在这方面，想来是得心应手的很，哄个没脑子的大人，我相信你还是做得到的。”
没脑子，呵呵。
谢凌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，眸子里幽暗加深，“好，我答应你，但是，你最好记得你答应的话，此后不可在出现在我和大人面前，包括以前，你最好也忘得一干二净，我若在听到半个字泄露，相信我，你会死的很惨。”
很惨……
陆夫人被谢凌眸里的阴狠唬了一瞬，以前她就偶尔觉得，谢凌像是一条阴暗冰凉的蛇，阴气沉沉，虽然看似听话，但眸子里总藏着望不到底的阴霾。
只是那时候，谢凌还弱鸡的很，随自己掌控，她不怕，反而还生出了逗弄狎玩的心思，不似现在，这张愈发英俊的脸，也愈发让人有些脊背发凉。
陆夫人咳了一声，又端回刚刚的姿态，只是语气终究比刚刚好了那么一分，或者说，懦了那么一分，“我自然会记着我说的话，那你答应的事，何时执行？”
谢凌不紧不慢，又为自己添了一杯茶，“半个月后。”
半个月，比想象中的快，陆夫人瞥眼看了看谢凌，果然，是得了宠。
“那好，我静等佳音。不过，那三颗聚灵丹，你是不是可以先给我？”
在夜阑天雪身边，这种好处肯定是多的不得了，不然，他岂会在短短几个月时间，修为增长那么快。
她好歹也是灵力四级，可是刚刚隐匿于帘幔后，不过一盏茶，就被谢凌发现了，她暗暗估算，谢凌现在估计也四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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