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糟的谢雍,她发自内心地笑了笑,然后抬起上半身亲了下谢雍潮湿的眼尾——“很舒服吗?”她轻笑着问。
谢雍在听到徐楸这句话后,似乎彻底抛却了羞耻心,他一边挺着腰努力把性器往徐楸手里塞,一边喘息着回应着徐楸的吻:“嗯……很舒服……”
还想……更舒服,还想跟她一起做更舒服的事。
徐楸这时候已经摸上了谢雍阴茎和卵蛋相连的股沟处,谢雍腰眼发麻,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性器一路窜向尾椎骨。徐楸的指尖掐上冠状龟头和铃口时,谢雍哆嗦一下,闷哼着射了徐楸一手。
“啊——”
这声音同时伴随着强劲的射精声,大股的浊白,在内裤里糊了徐楸一手。
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,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上次没用完的润滑油。裙子还是谢雍买的,他买给徐楸的时候,万万没想到那下面漂亮的纱会是用来玩弄他鸡巴的东西。
徐楸挤了润滑油在纱裙上,浸湿浸透。
这个时候谢雍还不知道对方要干嘛。
在徐楸用纱裙覆盖在他刚射精过尚且敏感的肉棒上时,他还在大口喘气,以缓解那阵要命的快感——下一秒性器表层传来一阵粗糙的摩擦感,他战栗一下,阴茎顶端又挤出几滴余精。
只射一次,他那根东西还没软下去,昂扬地挺立着。被徐楸用纱裙这样磨,可怕的刺痛快感瞬间席卷了谢雍的全身。
他一手抓住床单,脚趾下意识扣紧,另一手想要推开徐楸——被那样磨龟头,太不妙了,总有种会被对方玩死的错觉。
“嗯啊……别……”
谢雍没能推开徐楸,反而又被对方绑住双手举过头顶。性器上传来油滑而明显的摩擦力,有些颗粒感,敏感的龟头被磨得泛红充血,肿胀成可怖的形状尺寸。
“……啊,等、等一下……”谢雍似乎有些受不了,极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徐楸,但她非但没有停手,反而握着那片布料的两端用力下压,开始专注于摩擦谢雍的龟头。
“啊、啊啊!!”快感猛然激烈起来,同时还伴有一阵一阵的刺痛,谢雍没忍住叫出了声,身体也弓起来,腰腹上挺,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。
谢雍歪着头,喉间狠狠地吞咽一下,饱含情欲的嗓音已经沙哑:“别、别弄了,我求你……”
会死的,那么玩儿的话,真的会死的。
谢雍的阴茎顶端再次流出几滴前精,身子绷的死紧,喘息和呻吟都不能连贯了:“徐楸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别弄……”
她这样只摩擦最敏感的铃口和龟头,性快感来的剧烈又急促,快感长时间维持在距离射精高潮只差一点点的状态,但因为铃口被堵着,又无论如何都到不了射精那步。
谢雍脖子上的青筋隐隐暴起,浑身肌肉都像绷紧的弦一般,只消轻轻一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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