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转悠扬的琴声传出,梁山伯皱了下眉头,他是第一次弹这种明显带有取悦他人色彩的曲谱。
师长说这叫靡靡之音,扰人心智,乱人性情。
他的琴声从来平直有力,铮铮有声,师长曾说学琴是为了悦己,修身养性。
他实属不该,不该拿着师长赠的琴做这种事。
他按弦的左手停下,瞥眼瞟向手上不老实的某人,
“你在做什么?”
某人靠在他身上,声音像软糯的糖,似乎拒绝某人是他的不对,
“我冷……”
冷就该把手伸进他衣领里?
“你靠那边坐坐。”
这人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让人堕入幻境的魔力,哪怕那个幻境是地狱,
“不要,挨着你暖和,你身体好烫。”
这是什么……荒淫的词汇。
“你耽误我弹琴了。”
“梁山伯你就是那牛鼻子,又臭又硬,最看不惯你了,抢我师长,抢我老婆,少爷我的东西你都要抢,你等着,早晚我要让你臣服于我,把你有的东西通通抢过来,都是我的。”
又耍小孩子脾气
“我教你弹琴如何?”
少爷我一甩头,哼道,
“你算什么人,有多少名家求着教我,少爷我都不学,我……”
“让你靠着我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
梁山伯手微顿,疑惑地望着我,少爷我就是不开心,不爽,不乐意,
“你变脸比翻书还快,刚才明明求着我不要停下。”
我一扭头,继续说,
“如今比谁都正经,虚伪。”
他重重咳了两声,
“是我孟浪了,你想要何补偿?”
少爷我勾了勾指头,让他过来,他望了望四周,见四下无人从容走来。
我伸长脖子,踮起脚,在他耳边呢喃,
“求我,我喜欢你求我,怎么办好想欺负你。”
哼!四下无人不怕你不从。
少爷我双脚突然离地,我慌张地转过头,腰上的手勒地有点疼,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坐在石桌上了,目光与梁山伯平视。
近看,他好看的让人慌乱,多看一眼都会让人心乱的程度,靡靡之音乱人心智,他的美色同样。
少爷我一巴掌糊他脸上,
“谁允许你抱我上桌子上了。”
他手撑在我身侧,倾身压过来,目光几乎是交缠的,
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,文才……”
吐息绵长,顺着衣领直往耳朵眼里钻,少爷我这是被……威胁了?
我张目结舌,我目瞪狗呆,我呆若木鸡。
“别怕,我求你,求求你,帮帮我。”
我的手直抖,顺着他的衣领往下,他突然按住我的手,摇了摇了头,
“我不会让你做这种事,你不能再学坏了。”
“是我先欺负的你,学坏也是你坏。师长都认为你比少爷我好,哼不还是被我带坏,顺便好好欺负了一顿。”
我得意,要不是怕被师长责罚,少爷我肯定要拉个横幅。
他在我耳边低哑地笑着,
“是哪只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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