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。”幸允却出言打断,在小童子的悄悄吐舌中将他打发了。
“哦?”我听出了什么,挑挑眉,“我说怎今日求人求得如此顺利,原来是你偷偷做了善事。”
幸允早我飞升小一千年,又认真上进(若是不上进,当年也不会那样快就飞升了……)。等我升了仙,他早已谋了一官半职,在这仙界如鱼得水。而我这等每日混吃待死的,不得不庆幸有他这样的老相识。
“这算不得做善事。窈窈的事,便是我的分内事。”他浅笑,唇边抿出一颗小涡。
“哼,这会儿不分你我起来了。当年一结契便抛下我,可未见你有迟疑。”
“当年……确是我疏忽了。”他认命一叹,苦涩道。
其实我早知道,他当年因着结契太开心而突破大增,本来就差那么一点点,一修炼便意外到了飞升渡劫的关口。在这仙界重逢后,我也总以此事拿乔作态、揶揄他,而他却从未辩解,只回回都认是自己的过错。
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千载未变的温雅和煦,不愧是幸允。
曾与他结契,也的确不亏
不知妙音门是不是有什么“有匪君子瑟兮僩兮”的祖训,我见过的妙音门男人们,莫名都像一出生就将这准则刻在心头似的。而其中曾身为门主的幸允、张彦崇,更是佼佼者。幸允比张彦崇还行,真将温文尔雅芝兰玉树活成了他的招牌,当年所有女修一到说亲的年龄,哪家长老不垂涎他。就连他那一头天生的雪色长发,都一时成了各路男修们想方设法模仿的对象。不然当初我和张彦崇断绝后,也不会又找个同门派的了。也多亏幸允,我才没对妙音门留下心理阴影。
和曾经的下属张彦崇一样,幸允也有把古琴。他那琴可神奇了,弦是看不见的,只有他能弹响。要说我当时是怎么被他哄到手的,也就是弹响了他那琴,惊喜觉得自己可能是他命定的多年元阳最终得主,必须在他飞升前解救他贫瘠的双修体验。
后来知道那琴其实是他想让响就响、想让哑就哑后,我只想把他给毒哑了。
“老男人最会糊弄人。”无论何时想起来,我都恨恨。
我年轻时更混,时常胡言乱语大放厥词。他即便被吓到失色扶额,却依然苦笑着认下,而每每看向我,宠爱都从眼里溢出来。
……
好吧。
该说不说,我们举案齐眉、琴瑟和鸣的日子,还是很美好的。
我俩结契那天,我一时还对双修有些不愿回想的记忆。他却未勉强我,反而委屈了自己一整晚,只求让我舒舒服服的。
“窈窈,我或许不能给你带来非凡的体验,但若是能抹去你以往不好的回忆,那便也值了。”
他当时掌着我的肩,认真对我说。
这架势,我怎么可能不沦陷。
更何况,体验也……
挺非凡的。
于是托幸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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