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碍赛马!”席文栋在一瞬间反应过来就举手表达了自己的意见。在有装备的情况下,当然是加一码的难度对他来说更有赢下来的机会。
薛天宇没有持反对意见。
先手局:障碍赛马!
定下了先手局比赛后,就有人在比武场观台周围临时加上了简易围栏,观众也都被请去更上面更安全的位置。
席文栋从马房饲养员手里接过分配给他的马匹,是一匹黑色的小马,浑身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精光,熠熠生辉。
“它叫什么?”席文栋问。
饲养员明显愣了一下,看了席文栋一眼,又看向周围,低着头说:“看郎君爱取什么,就叫他什么。”
“那你平时都是怎么叫的?”
“就叫它墨儿。”
席文栋简单的安抚这匹叫墨儿的马,马如其名,浓郁的像攥取了足够多的墨汁水。他将一旁准备好的马鞍装备上去,又踩着脚蹬上马试骑了一小会,互相习惯互相适应。
第一局。
席文栋和薛天宇在同一起跑线上,马匹踩着线早已跃跃欲试,蓄势待发。
随着裁判一声令下,席文栋策马向前,遇到横木时,绳索一紧,俯身压下,马匹一跃而起,从横木上跳过。
黑色的骏马就像闪电一样,快准狠,在众人眼前腾飞,引来惊呼一片。
而薛天宇显然还没完全适应比赛,骑着的马始终在席文栋身后。
席文栋稳稳的超着薛天宇前进。
第一局,席文栋胜。
在裁判宣布结果之后,席文栋和薛天宇下马休整。
就在这时,观众席上有人突然提出了反对。
提出反对意见的女声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。更因为位置接近院长所在,吸引了一众目光。
席文栋和薛天宇也看向了提出异议的人。这人正是冯凡雁。
席文栋一脸不解的看着,满脑子的问号要是能具象化,估计可以顶满脑瓜。
而薛天宇只是抬头看了冯凡雁一眼,又低下了头,不知在思量着什么。
裁判接收到院长的点头,问道:“请问有什么疑问吗?”
冯凡雁从座位席上站起来,指着休整的那两匹马说:“比赛的两位马匹身上器具不同,我认为这不公平。既然是一场比赛,为什么不用一样的呢?”
没等裁判回答,耿良骥直接站出来反对道:“马都是书院出的,不同人有不同的赛马习惯,使用的器具也都是平日里自己准备的。到了比赛场上,本就是各凭本事,何来不公平?如果抽到的是作诗,射箭呢?拿自己的箭射,更是配置不同,再说作诗,人人文学素养还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不成?”
两种说法,一时激起了讨论。
院长将席文栋喊到台前,询问他的马鞍器具。
席文栋摸了摸头,讲起了他刚开始制作这玩意,纯粹就是骑马硌的屁股疼。
院长那处便是一片笑声。
院长捋着胡须,笑眯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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