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花瓶罢了,亏得有皇上
护着她,不然本宫定划烂那狐狸精的皮!罢了,兄长不日便进宫,到时候看谁才
是最受宠的!」
吴贵在窗户出戳了一小洞,独眼看去,那梁妃正挑选着木盒里的珠宝,一旁
的宫女正为她梳洗打扮。
吴贵知道梁妃在晚饭时会打发走宫女,习惯一人食用,正是瞅准了这个空隙
吴贵才决定行动。
片刻过后,那宫女果然自觉退出,有太监陆陆续续送进点心,一刻后才归于
平静。
吴贵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粉,对着小孔便吹了进去,半刻钟后,那梁妃果然
开始烦躁不堪,觉得浑身酥软。
「怎么回事……热死了……」
吴贵当即开门进入房间,一副吃惊的样子。
「娘娘,您这是怎么了?」
梁妃只觉得自己燥热不堪,再加上生来便好房事,一见来人竟是自己念想了
几日的俊俏侍卫,心中欲火登时烧起来,丝毫没有深想为何这不知名的侍卫会恰
好此刻闯入自己房间。
「你过来……」
吴贵一副犹疑不定的样子,却暗中反手关上了门,担忧道:「娘娘,小的给
您找个太医来吧?」
梁妃却什么也听不见了似的,直直的扑了过来,吴贵暗笑一声,道:「成了」
转眼间,那梁妃就开始脱衣服,不久女人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肚兜和亵裤,
抱着吴贵便又亲又啃。
虽说这梁妃姿色平平,性格又惹人厌,但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,自己也好写
日子没开荤了,就当打个牙祭也不错。
吴贵想罢便抱着梁妃往里屋走去,天雷勾地火,那梁妃凶勐非常,两人正行
到关键时刻,只听门外一声:「大胆——」
那屋门登时被人一脚踹开。
吴贵惶恐的离开床铺,床上的梁妃却仍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,死死拽着男人
的亵裤不松手。
「皇后驾到——」
随着宫人尖细的一声高喊,满面威仪的女子冷眼看着这一场春宫戏,嘴角上
挑道:「去,请皇上过来,就说有一场好戏要请他看……」……翌日,皇帝下旨
,言梁妃品行不端,与侍卫私通,剥去宫嫔职位,打入冷宫。
而吴贵也被杖责三十,关进天牢,择日问斩。
三日后,天牢。
破草堆上,吴贵正想着如何联系上兄长,毕竟如今能救自己出去的只有兄长
了。
可惜行事之前未曾想周到,这时才想到后果,却为时已晚。
当日晚,狱卒粗声粗气的将残羹剩饭扔进大牢,夹着嗓子喊道:「吃饭了吃
饭了啊——」
铁链沉重不堪,吴贵强忍酸臭气味咽下饭菜,低头却见一双黑靴停在自己眼
前。
「大哥……您怎么知道我在这?」
说实话,这一切都过于碰巧,自打回宫何若雪交代自己任务后,兄长便一次
次帮助自己。
曹富贵见吴贵疑惑,遂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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