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发,莫非因为她的头发够柔顺?可这也扯不上啊。(就到叶子·悠~悠.)
穆远喜滋滋地表明:“悦儿出马,风雨立停。温公说,看天色。明儿是个大晴天呢。”
“真的呀,那太好了!”
只能说,他们运气不错,离开云都的那天,雨就住了,然后阴了两日。本来她还担心明天会下雨呢。
对赈灾大臣来说,自己再有本事,再公正不贪、调度有力,也要天公作美,起码,不再扩大灾情。若雨越下越大,江河继续溃堤,神仙也难办。
但,“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啊?你别什么好事都往我身上揽。”
“本来就是悦儿给我带来的好运道。”穆远言之凿凿,恍如神棍附体。
容悦哑口无言,心里却泛起了丝丝甜意。
穆远这人有个特质,那就是非常非常地护短!
他喜欢谁,什么好事都算在那人头上,什么坏事都是别人干的。
就比如,这次跟容悦一道出来,如果天气好,那是“悦儿带来的好运道”,你们都是沾了悦儿的光;如果天气不好,那是队伍里有背晦倒灶的,生生带累了他的悦儿。
须臾热菜上齐,容悦一边吃着穆远夹来的菜,一边苦苦思索,水灾之后天晴固是好事,可若连续大太阳,形成酷热天气,加速死亡人畜的腐烂,处理不好的话,又是一场灾难。
想到这儿,连胃口都变差了,勉强用完饭,稍坐消食,就爬上床去。
没多久,一个炽热的身子贴上来,叹息着说:“好几天没抱到你了。”
容悦失笑:“刚刚从浴桶里抱我出来的莫非是别人?”
“为夫的意思是,好几天没跟你亲热了。”
之前的两天,白天忙着赶路,晚上忙着议事,基本都是半夜才回房歇息,那时容悦早就睡沉了。
今天穆远有备而来,容悦再没性致,也不忍拒绝。
还是那个理由,等深入灾区,谁知道忙成啥样,还有没有这种闲情。
“宝贝儿,叫给为夫听听。”
“什么?”有人敷衍塞责,身体配合,情绪抽离,马上被抓包。
“乖,我喜欢听你叫。”
容悦火了,压低嗓音道:“这是客栈,客栈!”
“正因为是客栈,所以别有一番风味呀,难道悦儿不觉得?”
嘴里调笑,身下转着角度捣弄,直到容悦忍不住吸气,才猛地加快动作,终于逼出一串动人的低吟。
伏在房檐上的黑衣男子咬紧牙关,奶奶的,难怪能占尽宠爱,光听声儿,就差点让老子破功,可惜啊,这样有味道的妇人,要在今夜化成一堆黑灰。
房里吟叫声渐息,黑衣男子紧绷的某物总算恢复了常态,随即更紧地贴附在房檐上,等待同伴接应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有一瞬,黑衣男子的肩膀被人打了一下,耳中响起同伴不悦的传音:“你怎么回事?我靠得这么近,你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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