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蹙,桃花眼中浮起一抹羞怒,“目前敢如此说本公子的,也便你一个罢了!不过玦,你为何突然如此说?”
“无事,不过一句玩笑罢了,容切莫放在心上。”
月玦轻拍谢容肩膀。
“玩笑?”谢容凝着月玦,见其眉眼笑意颇是真诚,寻不到半点端倪,“一点都不好笑,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真男儿!”
“好,真男儿。”
月玦浅笑,顺着谢容意,须臾行至一旁裴喻舟身侧。
“容,如果我所料不错,你这徒儿,便是当年裴家惨遭灭门之时,惟一存留下来之人。”
“喻舟…当真是裴远庆一脉?”
谢容凑上前去,俯眼看着躺于地上无有一丝生息的人。
其实月玦一开始说及裴远庆之时,他便觉喻舟与裴家千丝万缕的关系。忆及当年他于城隍庙救他之时,他确实被人追杀,且在时间上,也颇为吻合。
月玦轻缓点点头,蹲下身凝视着地上人僵着笑意的脸面。
“秦帝与瑁王极尽手段,赶尽杀绝,然老天亦非完全无目无德,惨无人道的烈火之下,尚予萧谢裴梁四家,各留一脉稚苗。只可惜如今裴家这一脉,算是彻底断绝了。他,太过心急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谢容蹲身于月玦身侧,环目打量四野,惟见明月如霜野如月,不见其他人影。
“你是说萧氏皇族还有后裔在世?听你的意思,你好像还知晓他是谁?”
听谢容压着嗓,灼灼的桃花眼中蕴着惊疑,月玦略抿唇瓣,眉梢轻挑。
他实是不明白,谢容怎的偏就于他适才之言中抓住了这处?
谢容亦姓谢,按理来说,怎的也应先问谢家独留的一脉是谁,怎的偏就盯着萧氏去了?
“嗯。”月玦点头应下,面上山水不显,“如今已近子夜,你我不能再多逗留。你这徒儿的后事,你要如何处置?”
听月玦似没有多言的意思,谢容努努嘴,未再纠结先前所问,毕竟,与他无甚关系。
何况他若想知晓,只需一查。
“我想带他回燕京。”谢容揣扇于怀,将地上人扶起靠在他怀里,“可…可裴家一门皆身殁此处,我若将他带回燕京,恐阻了他们相聚。”
闻言,月玦站起身,张目而视。
如今此处正处城东一处旷野平坡,地势略微高耸,凭高向东而望,可观皇宫宫阙巍峨,洛城巷陌交错,依稀几豆灯火硕硕。
“裴氏一门忠烈尽在洛城,他们甘受遗臭万古之骂名,亦不肯离了帝都去他处隐姓埋名,便是候着萧皇后裔卷土重来。”
月玦转身,看向谢容:“此处视野颇为开阔,不失为一处风水宝地,不如便将他葬于此。他生前不曾见萧主归来,死后,便在此望着洛城来日,谁主沉浮。”
闻言,谢容抬眸侧首,望了眼月野广阔,缓缓点了点头,“就让喻舟歇在此处罢,日后我想念他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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