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逼无奈之下,卢光稠只能依了谭全播的策略,派谭全播去往福州,向王潮投效。
只是,谭全播正要去做准备时,卢光稠却把视线转向了自己的二儿子,卢延巡。
他盯着卢延巡看了好一阵,才说道:“二哥儿!你也跟你表舅一起去福州吧!”
卢延巡以为自己父亲是让自己随表舅去见见世面,连忙点头应诺道:“诺!孩儿这就去准备!”
“嗯,多带些衣物、随身用品……”卢光稠叹了一声道,“王潮能有今日,定然有其独到的一面,为父,希望你能在福州,多听听,多看看,长住一段时间!”
长住一段时间?
卢延巡听着,这话的味道,怎么有点不太对啊!
他一时没听出卢光稠的意思,谭全播却是听明白了。
只是,这种事,就算明白了,也只能装傻,既然卢光稠不明说,那也断然是不能由他这个外人来点破的。
谭全播装作没听懂地诺了一声,然后,再次跟卢光稠告退,与卢延巡分头准备。
一切准备妥当后,两人一起上路,往福州而去。
从虔州到福州,这路程可不近!足有一千五、六百里地,若是平常时分,不着急的话,要走差不多大半个月才能到。
不过,很显然,吉州的局势,不太可能让他们慢慢游了,他们准备八日内,赶到福州,去求见王潮。
那也就是说,每天要走差不多两百里路。
对于后世,有高速公路可以走,两百里,也就是个把小时的时。可在这个年代,却意味着,要行走一整天!
哪怕,他们有马可以乘骑,也不是个容易的事!
尤其是对于谭全播这个老头子来说。
谭全播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了,在唐代,这可是一个,哪怕待在家里,也是随时可能因为一点点伤风受寒,而翘辫子的年纪。
他哪能受得了,连续几天,都在马背上起伏上下?更何况,一路的驰道,都在山间上上下下地蜿蜒曲折?
走到第二天,还没走到长汀口,他就有些脚发软,看着看着就要走不动了。
这长汀口,正是虔州进入福建的山口,到了此地,才算是汀州界面,才算是进入福建的地面。
也就是,他这两天走的,都是虔州的熟路,都累成这样了,到了福建这生地方,那怎么熬?
“表舅!到了汀州,要不要某去弄辆马车?”卢延巡见谭全播这模样,连忙献言道。
“不坐车……不坐车!”谭全播连忙摇头道,“颠也颠死了!还是骑马而行吧!某能坚持!”
听到谭全播原来是因为怕颠簸,才不坐车。卢延巡连忙道:“延巡去给您弄一辆泉州产的马车,那种车不颠的!”
“不颠?”谭全播一听,愣了愣,哪有车不颠的?除非路修得特别平整还差不多!
可从虔州到福州,两地之间都是山地,哪有平整的驰道给你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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