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了心上人,若非卫大公子逼着让她嫁过来,她甘心?不甘心呐!都进门两年了还没动静,盛家不着急,卫家着急啊~”
“鸡不生蛋,那就挪窝啊,她不是不想跟卫大公子吗,和离呗。”
时至九月,京城上空的太阳越发的娇嫩,才扫过大地就钻进了云层,卫韫绥大病初愈,走在街上听到这些话,身上凉就罢了,心尖上就跟堆了刺骨的寒雪一般,冷彻心扉。
“要我说,当初盛大人就不该将大公子过继给卫家,盛大人和善,华娘子也是个好的,断不会天天叨着子孙后代,卫家就不一样了,你是没见得卫家那群族人,啧啧啧,三天两头的往卫家跑,催催催,就知道催子嗣,我要是少夫人,这若是生了女儿,岂不是后半辈子要生个不断?还好不能生…”
卫韫绥仰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,眼神迷离,轻喃道:“若是不过继…”
“爷,您看什么呢?”小厮顺着卫韫绥的目光昂首往天上看。
突然身边男人高大的身躯砰得往地上倒去,小厮吓得尖叫连连。
再醒来时,卫韫绥眼前一片朦胧,耳畔传来男子的哭嚎声,隐约中还伴着女子的沉闷哀叫,声声钝人心。
“哎哟,楚儿你哭什么啊!又不是你生孩子!”
卫韫绥歪着头去听,是他那位后来嫁到西北的奶奶。
“奶——”
一出声,卫韫绥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,模糊的视线下,卫韫绥好似看到年轻时候的爹俯瞰着他。
有水珠往他脸上掉,咸咸的,是泪。
“姑爷,您别哭了成不?”一女子端着血水急匆匆出去,见盛言楚怕跪在地哭得一哽一哽的,山栀忍不住翻白眼。
是娘身边的山栀姑姑!
卫韫绥心头一惊,可任他怎么去喊都没人应他,嘴里蹦出的话语不是很清晰,好半晌卫韫绥才反应过来自己成了婴儿。
不知何种缘故,他竟回到了十九年前娘刚生他的时候,就在此刻,他娘还在里边艰难地生妹妹!
他现在是盛初绥,不是卫韫绥!
盛初绥说不出来的震撼,他想喊爹,可爹早已转移视线到了屏风后边,捂着嘴哭得比娘还大声。
从前人人都羡慕娘,说娘好命嫁给了他爹,可盛初绥不这么认为,他爹若真的喜欢娘,又怎会那般狠心的将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从娘身边夺走扔给卫家?
可爹对娘着实是好,事事以娘为先,每日散衙回来,爹总是先去内院看娘,从不往家里带女人,也从不留恋花街柳巷。
这么爱娘疼娘,为什么还要将娘唯一的儿子送走?
还是说,娘是爹的全部,他这个儿子不是?
每次看到娘带着妹妹进出盛家,盛初绥内心说不来的落寞。
他也好想学妹妹那样肆无忌惮的跟娘撒泼,可他不能,他得去卫家,喊卫敬和杜氏为爹娘。
卫爹爹对他如亲子,杜母亦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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