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到了十一月初,京城迎来了今年冬天的连续雪天。大雪纷纷扬扬,仿佛不知疲倦般,下了停,停了又下。
珍惜殿。
这日,凌珍醒来的时候,徐翰飞已经如往常一般离开。
而凌珍,也像往常一般,先摸了摸身边的位置,才起身下床。
可是,她刚站直身体,就觉下身一热,小腹也是跟着一疼。
她心里一惊,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,因为从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。
她试着往前迈了一步,结果下身又是一热。这可如何是好?她脸一白,站在那里不知所措。
竹儿、菊儿察觉到她的异样,忙上前询问:“主子这是怎得了?”
“可是哪里难受,要不要奴婢去传太医?”
凌珍白着脸,将自己刚刚的情况复述了一遍。
竹儿、菊儿听她说完却是同时松了口气。
竹儿安抚道:“主子不必忧心,您是来了月事!”她们几人比主子年长一岁、两岁或三岁,都已经来了月事。于此,她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。
菊儿朝着凌珍一福身,“奴婢这就去给主子准备热水和月事带!”
听话,凌珍苍白的小脸被一抹可疑的红晕覆盖。她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,只是刚刚被吓了一下,自己又从没经历过,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。
所以,这样就是来了月事。这么说来,她是长大了!
很快,菊儿去而复返。
凌珍在她们二人的伺候与配合下,清洗了下身,换下了脏的亵裤,戴上月事带,再换上干净的衣衫,才开始今天的起床大业。
……
凤坤宫。
凌珍垮着一张小脸,给崔婉馨请安,“女儿见过母后!”
崔婉馨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,亲自上前扶起她,“珍儿这是怎么了,生病了?”
“不是。”凌珍回握住自家母后的手,“女儿是来月事了!”
“难怪!”崔婉馨将她扶到软塌上半倚着,让宫人将炭火盆挪的近些,又命人去准备手炉,并沏一碗红糖水送来。
她看着女儿的脸,叹息道:“自从余嬷嬷去了,便想给你再指个老嬷嬷去,可你偏生不听。有没有被吓到?”
确实是被吓了一跳,不过这话她不能说就是了,免得自家母后又借题发挥。她可不想宫里多个人,妨碍她和徐翰飞相处。
“没有!”凌珍讨好地笑笑,“竹儿她们几人比我年长些,这些事都已经经历过了,懂得自然就多,还不至于如母后说得般!”
崔婉馨细想下来也是,虽然很想给女儿塞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,可自家女儿的性子她还是深深了解的。于是,接下来的话被她改成了叮嘱,“这女子来月事的时候,尤其马虎不得,珍儿要谨记:万不可贪嘴吃寒凉或辛辣的东西,不可以沐浴,要注意保暖,多休息,多吃些燕窝糖水之类的!”
凌珍接下崔婉馨的叮嘱,笑着点头称是。
“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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